韦达定理

『胜出』咩

苏辞开学了:

#是给 @北回归线 我老婆第生贺!!!赶上末班车!!要好起来呀呜呜呜,一辈子身体健康是我对她最大的祝福!


#是真正的大草原,牧羊少年咔和羊久!羊久最后没有变成人!


#正经沙雕ooc


0.


  “你他妈能不能别穿鞋?”


  


  “你他妈能不能滚出去睡?”


  


  “你他妈能不能像只正常的羊?”


  


  


  


  


1.


  


  爆豪胜己的羊群里混入了一只不正常的羊。


  


  一只毛特别卷,颜色特别绿,性格特别粘人,与其他的羊特别格格不入的羊。


  


  他不知道这只羊是哪里来的,早上照常打开栅栏放羊出去的时候,白花花的羊群里涌出来一坨绿,像泡沫冲着一片叶子摇摇晃晃地冲到不远处的草地里。


  


  那只羊像是没睡醒,迷迷糊糊转了一圈之后,忽然发现了爆豪胜己,羊眼一亮,一团抹茶绿就那么横冲直撞飞奔过来。


  


  “你他妈要造反吗?”


  


  爆豪黑着脸躲过那只羊的撞击,而绿羊羊热情奔放,又坚持不懈地冲过来。


  


  它不解于爆豪的躲闪,困惑地张嘴嚎了两嗓子,绵长的“咩”音吓得羊群齐刷刷回头,也把绿羊羊本羊吓了一大跳。


  


  绿谷出久懵里懵逼地停下来,懵里懵逼地看着不远处提着刀大概是要过来杀羊的爆豪胜己,懵里懵逼地发现自己变成了羊。


  


  还是绿的。


  


  


  


  


  


  


2.


  


  “你写的这歪歪扭扭的是什么啊……你是废久?”  


  


  绿羊羊拼命点头。


  


  “你他妈……变成了羊?”


  


  绿羊羊拼命点头。


  


  爆豪胜己放下了刀,绿羊羊松了一口气,扒拉着蹄子嫣了吧唧地继续刨坑。


  


  “你别她妈刨老子的地。”


  


  “咩?”


  


  绿羊羊不解。


  


  自己的幼驯染提起套马杆指指白花花的羊群:


  


  “做羊要有做羊的自知――那群羊还要吃草,你他妈到处刨坑他们吃什么?你也滚过去吃草。”


  


  绿羊羊惊恐:“咩――”


  


  “吃草不会吗?低头,张嘴,啃,嚼,吞,不会吗?”


  


  绿羊羊拼命摇头,惊恐万分:“咩――”


  


  “废久就是废久,变成了羊还是那么废,连吃草都不会,废物。”


  


  绿羊羊放弃抵抗,失去了沟通的欲望。


  


  


  


  


  


  


  


  


3.


  


  爆豪胜己十分固执地认为,是羊就得吃草,绿谷出久变成了羊――管他是谁变成了羊――也必须吃草,是羊就得吃草。


  


  绿羊羊内心住着一个花季少年,人类的本质不吃草。


  


  “你他妈瘦了。”


  


  爆豪胜己笑着捋了捋绿羊羊头顶的那一挫毛,那一瞬间它似乎听见了毛被剪断的声音,


  


  “再他妈不吃草老子给你剃秃了。”


  


  绿羊羊惊恐哀嚎:“咩――”


  


  “从头顶开始,再剃掉屁股,草原的风很大,等到把你冷成速冻羊肉之后,再全部剃光。”


  


  绿羊羊惊恐万状,拼命蹬腿企图逃跑,蹬着蹬:…着发现自己腾空,无比惶恐地回头――他被爆豪胜己抱起来了。


  


  绿羊羊欲哭无泪。


  


  隔壁家的牧羊少年小胜从小就力气大的很,他还在努力挥舞套马杆的时候,小胜就能骑着马拿着套马杆赶羊了。小胜总是很厉害,学什么都快他一大截,总是走在他前面,是一个不可逾越的存在。


  


  要是……是小胜变成羊就好了,他就可以嘲笑他说小胜也有今天。但是转念一想,他应该是不敢的,真到了那个时候,胜羊羊一定也是很厉害的,没准他还会被胜羊羊用力一脚踢在屁股上。


  


  回过神的绿羊羊又回头哀嚎:“咩――”


  


  请小胜放过我的毛。


  


  “别吵。”


  


  爆豪胜己抱着它掂了掂,皱着眉头,


  


  “瘦了,再他妈不吃草老子把你扔出去喂狼。”


  


  “咩――”绿羊羊拼死抵抗。


  


  “老子数三下,三――”


  


  “咩!”绿羊羊拼死挣扎。


  


  “二――”


  


  “咩!咩!咩咩咩――咩……”


  


  “哼,废久就是废久。”


  


  “咩……”


  


  绿谷出久,一头本质为人类的羊,被自己的幼驯染威逼利诱低头嚼了一口草。


  


  


  


  


  


  


  


  


  


4.


  


  绿羊羊突然觉得草还挺好吃的。


  


  爆豪胜己粗暴地搓了搓它头顶那挫毛,望着无边无际的草原上那一片绵软的白团,像望着自己打下的一片江山。


  


  “反正到了夏天,你也是要剃毛的。”


  


  绿羊羊:?!


  


  


  


  


  


  


  


  


5.


  


  绿谷出久很爱惜他的毛,这些毛茸茸的柔软覆盖物是他内心那个人类男孩最后的倔强。


  


  绝对,绝对――


  


  绿羊羊举起一只蹄子发誓,


  


  他誓死捍卫最后的尊严。


  


  永不裸奔。


  


  


  


  


  


  


  


6.


  


  气温一旦开始回升,就不会有什么再下降的道理。


  


  那些属于初夏的小昆虫开始在羊群里晃悠了,草叶的尖儿,也愈发地油亮起来。


  


  远处那座山的雪线,一点一点的拔高,横过草原的那条河,不知道什么时候,忽而就流淌起来了。


  


  绿羊羊趴在颜色快要赶上自己的毛色的草地上,瞪着爆豪胜己骑马的背影直发愁。


  


  夏天真是,说来就来。


  


  


  


     


  


  


  


  


  


  


  


  


7.


  


  “给老子滚过来剃毛!”  


  


  “咩――”


  


  “废久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咩――”


  


  绿羊羊拼命摇头,企图钻进绵软的羊群逃脱酷刑,上演每日必有一场的追逐戏。爆豪胜己额角青筋直跳,扔了剪刀拎着套马杆就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你他妈是傻逼吗?老子的羊群就你她妈是绿的,你往哪里躲?”


  


  “咩――”


  


  被暴躁幼驯染兼农场主抱起来的时候,绿羊羊还撕心裂肺地哀嚎着,两双小腿儿四处踢蹬,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


  


  爆豪胜己一下子黑了脸,强硬地箍住绿羊羊的四肢,这家伙看起来好像很壮硕,实际上只不过是团着一圈厚厚的蓬松羊毛,爆豪胜己轻而易举就把它整个抱进了怀里,力度大到勒得这个小瘦子原形毕露:


  


  “你他妈是不知道这里的夏天多热吗?你他妈是不是想热死?你以为老子愿意给你剪?”


  


  “咩?”


  


  绿羊羊愣了一下,就那么晃神的一瞬间,爆豪胜己就彻底禁锢住了它,锁死的怀抱不是两双折叠的瘦弱羊腿能够挣脱的。


  


  它还没能从这句疑似关心的话语中回过味来,就听见头顶上方又没好气地哼了一句,


  


  “活该让你热死。”


  


  


  


  


  


  


  


  


  


  


  


8.  


  


  绿羊羊到底还是被剃毛了,爆豪胜己手下留情给他留了一层浅薄的绒毛,像初生的羊羔一样瘦小脆弱,为此爆豪又赶着它去牧草肥嫩的草区逼他大吃了好几顿。


  


  爆豪胜己讨厌跟那群羊接触,毕竟羊毛里总藏匿着一股惊人的骚味,但是绿谷出久的毛很干净,大概是刚变成羊没有多久的缘故吧,草绿色的羊毛非但没有味道,反而泛着一种干净漂亮的阳光颜色。


  


  并且手感很好。


  


  爆豪胜己看着剪下来的那一团绿绒,最终还是没有把它们卖掉。


  !


  


  


  


  


  


  


  


  


  


9.  


    


  “剃了毛手感都不一样了,废久你吃草都他妈长进羊毛里去了?”


  


  “咩――”


  


  悠远的天空载着一朵柔软的羊毛白,一望无际的柔绿色里,那一声从草叶尖儿溢出的绵长应答,也被柔和的草原风吹化了,融进了羊毛色的云丝里。


  


  他们第一次这样安安静静靠在一起坐着。


  


  其实小时候似乎还有过一次,在一切矛盾鹤误会还未发生的时候,在绿谷出久还只是一个人类幼崽的时候,在两个小团子还天天你追我赶在辽阔的大草原上上演追逐戏的时候。


  


  他们玩累了,就靠在一起,对着这个小小的山头,什么也不说,过了一会,就睡着了。


  


  爆豪胜己抬头望去,草原的辽阔就那么毫不吝啬地展现在他的视野。


  


  无边无际的绿,无边无际的天空,延伸向无边无际的山的另一头。云像是羊群的倒影,连边缘泛着同样的温软轻光,远处的云层被风拉成金色的丝线,绿羊羊抬头望过去的时候,忽而觉得那颜色好像小胜的头发。


  


  绿羊羊新奇地张嘴,一出口却是绵长的一声“咩――”。


  


  爆豪胜己奇迹般地会到了他的意,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向远处的那朵舒展开来的,显得柔软而轻盈的云朵。


  


  像上好的棉花糖拉出一层薄薄的细丝。


  


  像山的那头那片柔软的湖。


  


  像青白色天空飞过的那只鸟的翅膀。


  


  像……


  


  


  


  忽而微风拂过,不远处的草叶稀稀拉拉地摇曳,衣角兀自柔和了日光。爆豪胜己忽而开口,声音很轻很轻,轻的像是要飞到那片云朵上去:


  


  “你干脆一辈子都变成羊算了。”


  


  绿羊羊没能听清:“咩?”


  


  爆豪胜己没回话,一把按住它的头,用力塞进绵软的草地。


  


  


  


  ……像这头蠢羊的眼睛。


  


  


  


  


  


  


  


  


10.


  


  


  爆豪胜己像是有着永远也做不完的事情,哪怕是到了其他农场主都睡下了的深夜,他也依然在坚持不懈地检查羊圈。


  


  草原的云是很高很薄的,月亮是清晰而明亮的,几缕灰色云丝融化在深蓝色的夜空里,风拨开几个稀稀拉拉的孔隙,来自遥远的外太空得柔和星点一颗一颗地挂下来。


  


  他把最后一只羊赶进羊圈,借着昏黄灯光扫视着白花花的羊群,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风静悄悄的,像一只手掌轻柔地拂过夜晚的海浪,夜下的草原是深绿色,虫豸像破碎的气泡一般地,时不时闪烁着,一切都柔软得不可思议。


  


  那些虫声此起彼伏着,气泡破碎着,打出的细小旋流像是一下子撩过了他的记忆。


  


  他知道他忘了什么了。


  


  那头绿色的羊。


  


  心脏无端地生出一股痒,这种奇异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他紧紧锁着眉头,似乎隐隐约约意料到了这种感觉代表的意义,只要稍微一细想就能够知晓,但他不愿意揭开――揪握住的拳像是要捏碎那种无端的不安――然而无济于事,那股钻心的痒很快便兀自蔓延,蔓延到同这夜晚得草原的风一样冰凉的指尖,爆豪胜己绷得很紧,他忽而就发着寒,硬生生地迈出去一步。


  


  得去找――


  


  那股不属于他的情绪就那么飞快的占据了他的大脑,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破口大骂。


  


  第一步是最难迈出去的,第二步便容易得多,他咬紧牙关近乎疯狂的跟那股不安对抗,跌跌撞撞往前踉跄了好几步。


  


  那可是废久。


  


  最会添乱的邻家小鬼,最没出息的牧羊少年,最不像羊的一头蠢羊。


  


  “咩――”


  


  绵长的羊叫打断了他的思维,爆豪胜己来不及反省自己,那股钻心的诡异的痒就那么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他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朝他冲来他的那团绿影,连他都差一点魔怔的那种情绪,就那么仓皇逃离――在绿谷出久柔软的叫声里仓皇逃离。


  


  “咩――”


  


  它的羊毛像是浸透了柔软的夜风,是柔软的,浑身上下都是柔软的,那只眼睛即使变成了羊,也依然泛着柔软的水光,它扑进爆豪胜己怀里的时候,那股来自草原的清香也是柔软的。


  


  如同这个明澈的夜晚一样的柔软着。


  


  


 


  


  


  


  


  


  


11.


  


  但是绿谷出久本身是很坚毅的。


  


  “你他妈能不能别穿鞋?就你这几只羊蹄子能穿住?”


  


  绿羊羊坚定不移地摇摇头,踩着小红鞋雄赳赳气昂昂地叫唤了一声:


  


  “咩!”   


  


  “那你她妈能不能出去睡?回到一只正常羊应该回到的羊圈?”


  


  好像有了昔日的小红鞋,绿羊羊就找回了自己倔强的灵魂,固执地站在那里使劲摇头,坚定的捍卫自己睡觉的权利:


  


  “咩!”


  


  这头固执的羊跟记忆里那个忍着眼泪也要傻乎乎地卯足了劲跟他吵架的小家伙重叠在了一起。


  


  爆豪胜己黑着脸,笑容狰狞到了极点:


  


  “你真以为老子不敢整你了是吧?”


  


  “给老子滚出去――”


  


  门被残暴的主人狠狠砸上,绿羊羊在冷风里站了一会儿,整个从头至尾反思了一遍,先是失踪后是吵架,觉得自己确实理亏,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回到羊圈里睡觉。


  


  可是夏天的草原夜里,真的很冷嘛。


  


  小胜不讲理。


  


  


  


  


  


 


   


  


  


12.


  


  爆豪胜己是被家犬的叫声吵醒的。 


  


  他听见狼嚎,凄厉得就像冬夜的狂风,羊圈里的动静很快就盖过了犬吠,此起彼伏的“咩” 声是脆弱的草食动物无比惶恐的挣扎。


  


  栅栏在他推门而出的时候就已经崩裂,爆豪光己骂骂咧咧地点起了灯,推开门就解下了家犬的锁链。


  


  犬吠和狼嚎混杂在一起,受伤的野兽发出模糊不清呃呃呜咽,出逃的羊群惊慌失措地踏着蹄子,混乱的哭嚎隐隐约约夹杂在一片惊人的震动里。


  


  有那么一瞬,爆豪胜己的呼吸停住了。


  


  那种钻心的痒在视野里没有出现绿羊羊的第一时间就冒了出来,它就像是一眛蛊毒,没有解药,唯一能够压抑它的就是那头柔软的羊。


  


  废久――


  


  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他的声音被混乱的羊蹄踏得粉碎,混合着狼骚味儿的冷风一搅,他手脚冰凉。


  


  他看不见想要看见的那只羊。


  


  它是最不像羊的一只羊,但也只是一只羊。


  


  是脆弱的草食动物,是柔软的鲜热的生命,是狼群日思夜想的粮食,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底层消费者。


  


  它会死――


  


  爆豪胜己呼吸困难的想着,这个冰冷的想法像一块冰冷的石头,他企图咽下去,近乎强硬地用力掩盖着,哪怕割伤了喉咙也要掩盖着吞下,再呼出一团团短促的,滚烫的气。


  


  废久那家伙,会死――


  


  他死死地按住了墙,抠着那些缝隙把自己扔到挂着枪支的那一面墙前――每一个草原上长大的孩子都见过狼,每一个草原上长大的孩子都会用枪――


  


  


  火药的味道伴随着爆鸣声在漆黑的夜里炸开,把这一团浑浊的浓墨又一次搅混,看不清的模糊的羊群像是被点燃了,四面八方乱跑的白团子听着熟悉的枪声都朝着这边跑来。


  


  


  


  野兽畏惧那呛鼻的火药味,滚烫的金属在这帮草原狼的脑子里刮果狠狠的一刀,他们记忆犹新,夹着尾巴呜咽着从狗群里撤退,甚至都不敢回头。


  


  羊群哭哭啼啼地躲到主人身后了,他从白团子里穿梭而过,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把一整块的羊群挤散了,又重新合拢,都没有找到那团本该冲过来扑过来的深绿。


  


  风里的狼噪味儿淡了。


  


  爆豪胜己握着沉重的枪支,枪口已经凉了。


  


  爆豪光己清点着羊数,爆豪胜己忽而一下久很累,疲劳使他开始握不住手里的枪,枪托频频打滑。


  


  他招呼也不打,就那么独自拎着枪回到了房子里,把沉重的钢铁挂回墙壁,坐在床沿发呆。


  


  “少了几只羊?只少了一只羊?”


  


  “狼要那一只羊干什么呢……”


  


  他没心情听老妈在门外的喋喋不休,他甚至分辨不出自己的心情是什么,爆豪胜己少有的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忽而一下就觉得很累。


  


  


  


  所以他也没有听见光己少有的惊呼,没有听见那一声“怎么有一只绿色的羊”。


  


  


  


  


  


  


  


  


  


13.


  


  绿羊羊冲进房间的时候带起一阵风,它就像个被叶子裹住的小风球,火急火燎就那么冲破了笼罩在房间里的那股沉郁,一不小心就撞进了爆豪胜己的怀里。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就那么互相瞪着。


  


  它身上沾了那群羊的羊骚味儿,又沾了狼群的狼噪味儿,一身原本柔软蓬松的毛像刚睡醒的头发一般杂乱不堪,爆豪胜己无从得知它经历了什么,也根本来不及顾上去嫌弃它推开它,那颗被他咽下去两次的冰冷的石头呗一颗心脏捂得滚烫,不甘心的有重新冒了出来――这一次,他来不及阻止,也根本没想要阻止。


  


  


  


  他抱住了绿谷出久,抱住了这头住着他最讨厌的人的灵魂的羊。


  


  


  “你好臭――”


  


  


  绿羊羊不可置否,感受到爆豪胜己情绪的低落,也任他奚落,安安心心的让人抱着。


  


  


  


  “你干脆一辈子都变成羊算了,一辈子也别变回来了。”


  


  


  柔软的东西总是能够触发某些柔软的感情。


  


  


  “再敢玩消失,老子就把你的毛全都剃光。”


  


  


  “你一辈子也别想跑。”


  


  


  



  


  


  


  


  


14.


  


  狼嗅着羊的气息疑惑的走了,绿谷出久大气也不敢出――他从来没有那么庆幸自己的毛色跟草色一样过。


  


  他从蛰伏得草丛里一骨碌爬起来,朝着那个灯火通明的方向撒开蹄子就跑了起来。


  


  ――要赶紧回去,小胜肯定担心坏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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